“我们没有！我们……只是和他们有协议。”菲尔很像否认，可看到刀锋和凯都不为所动，同时凯的表情也越来越不善之后，他还是说了实话。“这中间的事情非常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神盾局这么做是有理由的，请你们相信我。”

这话把凯都气笑了：“呵呵，协议？和吸血鬼？呵呵，你们成功的把我逗笑了。”

“我可以保证，我们的立场一直没变，相反你们做的这些才真正影响世界的平衡！”菲尔试图解释，可惜凯懒得听。

“够了！你们的平衡就是让吸血鬼把人类当做血包？我们猎杀吸血鬼反倒犯错了？你们真让我感到恶心！”

菲尔脸色也不好看。被人当面骂，

“很多东西我并不能说，但我请你想一想，这些吸血鬼存在已经数千年了，你觉得是什么让他们没有被灭族。没人喜欢吸血鬼，包括神盾局。可我们必须顾全大局。”

菲尔的话的确让凯明白了一些东西，应该是吸血鬼手中有让神盾局和世界上那些国家非常忌惮的东西。比如十三圣器，凯手中恰好就有一个，十三圣器中的腐镯，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弱，可实际上效果相当恶毒，特别是针对普通人，它可以制造出类似中世纪黑死病一样的恐怖传染病。

想来十三圣器中的其他圣器，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可是……

“那关我什么事？”凯一年无所谓的说道。“大局和我有关系吗？这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吗？如果大局都让我们顾了，要你们干嘛？站在旁边吃瓜喊666？”

菲尔不明白吃瓜和喊666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不是好话。于是打算为神盾局解释一下，告诉他们神盾局牺牲了多少。

但凯依然没打算听。

“你们是神盾局，你们享受特权，有无数的拨款和资金，这些东西给你们，就是让你们来做事的。要顾全大局，不应该是你们的活儿吗？凭什么让我们来迁就你们？”

“可这会挑起吸血鬼和人类的战争！到时候会死更多人！”菲尔对汉尼拔的诡辩非常气恼。

“那你们不去找吸血鬼，跑来找我们？我们纳税人给你们钱，是让你们来做吸血鬼的走狗？”菲尔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实际上狗屁不通。神盾局怕吸血鬼发动战争，难道吸血鬼就不怕？开什么玩笑，人类的数量是吸血鬼的几十万倍，加上那些高科技武器，真要开战，死的一定是吸血鬼。除非吸血鬼能够在一瞬间彻底摧毁人类世界，否者比起人类，吸血鬼才更害怕战争爆发。

那吸血鬼真的有那份能力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真要有这个能力，他们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