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发展客户了，不然他也不可能找我拿客户的名单通讯录。”胡德全不假思索的对我回答道。

“那你想想看，如果你直接拿我手中的这份通讯录给他，后果是什么？”我晃了晃我手中的文件，对胡德全凝眸问道。

“他肯定会发现自己被我骗了！因为这通讯录上的电话，基本都打不通……”胡德全抬起眉，对我回答用略显得意的语气道。

“是的。如果他发现自己被骗了的话，他会怎么做？”我点了点头，继续对胡德全问道。

“嗯……正常人的思维，要么就自己另外发展其他的客户，要么就继续从擎天集团窃取客户数据。”胡德全沉吟着眸，很是认真的对我分析回答道。

“你分析得很对。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让宋远征发现自己被骗了，岂不是更加完美？”我将双眉一抬，对胡德全用略显神秘的语气问道。

“不让他发现自己被骗？这……”胡德全很是困惑的看着我，并没有理解我的意图。

“这就是我所说的‘优化’。”我接过胡德全的话，继续神采飞扬的说道：

“如果我们给宋远征的通讯录不是现在这份打不通电话的名单，而是把擎天集团那些经常失信的客户、经常延误工期的客户、产品质量经常得不到保证的客户，又全部能联系得上的名单，全部都让给宋远征……”

“对哦对哦对哦！！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胡德全听到这里的时候，立即露出了大彻大悟的表情，连说了三个‘对’！

没错，这就是我的计划。

这就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对不对！这个词不对，应该叫……偷梁换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