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父亲去京师写书的时候，你的姥爷和翼王曾经做过一次秘密的调查……当然是背着你父亲的！”

“你父亲真不会撒谎，他说他是从口外来，是从沙俄过来然后到蒙古再入口外……最后在太行山里遇到我们！”

“这个谎言能骗鬼啊？范家是晋商之一，口外有的是朋友和产业，这么古怪的一个人进了关口，百姓能不知道？”

“各大商号的伙计都是专门培训过的，讲究的就是一个记忆力好，看人下菜碟！记住客人，尤其是特殊人的相貌，那是基本功！”

“你父亲那一身打扮，只要在商道上一露面，晋商所有商号肯定就有人能看见，能知道！”

“但是全都没有……山西全境我们调查过了，根本没有你父亲出现过的任何痕迹！”

“之后你姥爷派人去蒙古做生意，就是收碎银子私自铸造鹰洋的时候……也打探了好久好久，草原上那一年也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你瞧瞧，山西、蒙古都没有人看见过你父亲……那么沙俄呢？呵呵……你瞅瞅后期你父亲打沙俄的那股狠戾劲儿！”

“像是从人家那个国家生活过的吗？那就是一点香火情都没有啊！”

“啊……原来是这样？难道就不行是很多隐居山野的世外高人家族的子弟？中原自古不就有那么多传说吗？”福隐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