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秦月影从里间里匆匆而出，简直掩饰不住她的兴奋：“梁秘书，李老的各项指标，又向正常值迈进了一步。”

“哦？”梁秘书虽然也有喜色，但掩饰得很好，“陆军哪，你还真是个人才呀！你这么一个连莫教授都特别欣赏的人才，埋没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就太可惜了吧？你有没有想过，可以去京城发展？你如果想去京城的话，也许我能帮你找个门脸，其他的各项手续，我也能帮你办理。”

陆军笑了：“梁秘书，我去京城干啥？难道去天安门前种地？你们不枪毙我才怪。”

“哈哈！”梁秘书大笑，“陆军，你还真有趣。”

陆军笑道：“梁秘书，你也很有趣。”

梁秘书说：“陆军，看样子，你真的能把李老的病治好？”

陆军立刻摇头：“李老身上的病，简直就是老年病大全了，我哪里有把握治好啊。”

莫天成说：“是啊，李老毕竟这么大年纪了，九十岁的身体，要恢复肯定也很慢唉。”

“嗯，你们说的，也可以理解。”梁秘书微微点头，“可是，为李老治疗，这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过程，没有专家会诊，没有大型仪器，没有诊疗计划和报告，这不合常规。”

莫天成有些激动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梁秘书！你要创造性地开展工作，不要那么古板嘛！诊疗计划和报告，能让李老好转吗？”

梁秘书淡定地笑了：“莫教授，这是正常的工作程序。难得被你用古板这个词来形容我，我觉得很有趣，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