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路仁要做什么事情，虽然不明白路仁是针对谁，但李天明已经能感受到路仁似乎要开杀戒了。

想到这里，李天明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神色带着一丝紧张。

路仁看了他一眼：“把呼吸放平缓，这样会惊扰到别人的，巨流城不比新繁镇，經常会有巡捕司的人夜间巡逻。”

李天明看了眼周围，瞧了瞧时候，忍不住轻声道：“这时候才九十点钟，人还很多呢。”

路仁脸色淡然，“时候正好，弄完回去睡觉。”

李天明：“……老师，哪位倒霉催的惹您了？”

“交流会上，路成功。”

卧槽，够狠，本家都杀。

李天明很想询问因为啥事儿，毕竟刚才光顾着看演出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路仁与路成功发生的冲突。

说真的要不是路仁给许莉面子，还有为了让自己隐藏在暗处，更方便操作的话。

以路成功对抱丹成罡境界的褪凡武者的不敬之言，当场杀了对方，谁也没话说。

约莫一炷香的时候，依靠着墙壁的路仁睁开眼睛，看着从龙渊书社走出来，朝这个方向走来的路成功时，他看了眼李天明。

“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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