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六：“？？？”

这会儿他觉得有些迷糊了，六长老的一切存在不是都被抹去了么？为什么除了他，木婧也还记得他？

难道，六长老曾经在木婧身上留下过什么后手，所以木婧才能记得他？

可是这也不对啊，六长老回去以后，他在这边世界所留下的一切都会一同被抹除才对。哪怕他的确是在木婧身上留下了什么后手，但也应该会随着他的离开而被抹除。

那么，木婧现在为什么还能记得他？

而且……

“那我杀了他，你就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之类的么，比如，杀了我给他报仇？”唐六忍不住说道，“而且我可是在禁止伤残、禁止杀人的大赛上杀了他，你就不感到奇怪什么的？”

木婧没说话，看上去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思考着什么，然后她开口说道：“亦师亦友只是我想到的一个比较贴切的词而已，我和他更多的还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吧。我想让他帮我报复武魂殿，而他看中了我的七星梅天赋。所以，哪怕你把他杀了，我也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

“但其实，我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很少再有过什么大的情绪起伏了，说不定，看着他死后我没有多大的感觉，可能页数是有这么个原因在里面。”

唐六很想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