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似乎也出现了幻觉般的嘈杂。

但下一刻，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大殿里面，在他听起来似乎安静得有些可怕。

身体里，沸腾的血液正在飞速降温，甚至变得有些冰冷起来。

他觉得心跳似乎都慢了不少。

他想，自己现在的脸色看上去应该特别惨白吧。

即使没有刻意的去看某一个人，但他还是精准的从那些人眼里捕捉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鄙夷。

因为那颗水晶球上面的数字，基本上代表着魂师界最差的修炼天赋。

因为那颗水晶球上面的数字。

是“1”。

虽然早就有“即使努力了四年，但最后的结果依然可能不会改变”的觉悟。

但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他还是难以接受。

命运终究是不可改变的吗？

就算他再怎么努力，注定会发生的事情，就一定还会发生。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