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坦白，因为那样你才能活下去。”

老人凄惨地笑了笑：

“活着？我早就想死去了，只可惜他不会杀了我，你也杀不死我。”

马恩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他是谁？”

同时，银白色的月光也在慢慢地侵蚀着老人的心智。

老人抬了抬眼皮了无生气地看了眼马恩，接着又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我告诉不了你，我做不到，我没法说出他的名字。”

刚刚瑟莉感受到了在马恩提到申天逸的时候，老人的心脏颤抖了瞬间。

马恩也立刻以此为切入点说道：

“想想申天逸，他还有着美好的前程，你真的觉得让他当你身后那混蛋的卧底是个好的选择吗，你并非没有任何抗衡的机会，只要你开口……

“我所在的组织就能保证你的安全。”

再次颤抖。

老人神色绝望地低着脑袋说道：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我不知道，而且你也没法在他面前保证我的安全，就算是注定归来者降临，也没法阻拦他杀死我的脚步。

“你不可战胜他的，你不可能战胜……”

马恩接着压迫道：

“那申天逸呢？你希望他真的沦落成那混蛋的工具吗，尽可能地想想你到底能做什么，只要你能帮我们找到藏在阴影中的那家伙，我至少可以保护好他。

“相信我，我们什么都不怕。”

面对马恩步步紧逼的行为，老人只是将脑袋压得更低了：

“小逸是无辜的，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不过是……”

说到这里的他像是喉咙堵了般，张着嘴什么都没法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