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陆远那边有动静吗？”

“没什么动静。”

“还没有动静？”

“是啊，一直很低调……徐总，我怎么觉得这陆远在憋什么东西？”

“放心，我有后手，再等两天吧，对了，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倒是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对了……陆远派人来我这里推销过他们家的盒饭。”

“盒饭？”

“嗯。”

“这会是什么信号，或者他在埋什么伏笔吗？”

“不知道，不过我被他恶心坏了。”

“还有吗？”

“还有……就是今天早上陆远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并没有接。”

“给你打电话了？无缘无故给你打电话，这个时候？”

“是的。”

华金里，沈连杰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他看着徐灿灿的背影。

徐灿灿默默地看着远方却是一声不吭。

陆远这个时候给沈连杰打电话干什么？

难道是妥协？或者宣战，亦或者是什么新的炒作手段？额

她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陆远。

是的。

其他人都可以用常理来推断，但陆远从出道至今，做出来的事情从来都没办法用常理。

甚至，毫无任何规律。

说心里话这样的对手其实很可怕。

不过徐灿灿觉得有点意思。

毕竟，越是高难度的挑战，她越觉得兴奋，她留着许许多多的炒作后手，如果能在陆远最辉煌的时候一举将陆远压下来的话，那么绝对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她甚至挺希望看到陆远脸上错愕与失望表情的。

“沈导……”

“徐总，什么事？”

“给陆远打个电话，看他找你做什么……”

“嗯，好。”

沈连杰默默地拿出手机，迟疑了一下给陆远打了个电话，并按下了免提。

陆远电话接得很快，刚打那边电话就通了。

“喂。”

“喂，沈导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本来以为我睡不着，原来沈导你也睡不着啊，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失眠都失到一块去了……哈哈！”

“……”

电话那头传来了陆远哈哈大笑的声音。

沈连杰听到这声音就产生了一种想挂电话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忍住这种厌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