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不知轻声低喃。

下一刻，大门出现，冯不知退出了深渊，回到了圆环空间。

普通人每次进入深渊，都会对灵魂与意识造成一些负担，即便在深渊中没有受到致命的损伤，通常也要修养几天才能再次进入。

而对于冯不知来说，他早已经没有这个限制。

如果说几个月前，他只能反复进入深渊层面几千次，那么现在他已经可以永久的持续下去。

深渊有种规则，如果退出深渊，并且第二次进入深渊的间隔不超过两分钟，那么他大概率还会出现在原位置。

为了避免这种结果，冯不知等待了几分钟之后，再次进入地底世界。

出现的位置截然不同，他很快再次感受到了几次深渊的窥伺。

继续等待了一会儿，冯不知再次离开，然后再次归来。

如此反复尝试了十几次过后，这种窥伺由十几次跌落到两、三次，而冯不知也察觉到了这种窥伺的由来。

并不是深渊偷偷看了他。

而是有人利用深渊的规则，暗中窥伺他。

至于究竟是谁窥伺的他，如果他这么反复感受，或许感受个几千次，就能找到一些线索。

不过，他没有这个时间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