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甘兴霸忽地开口：“我记得，张文远走的是煞气炼体之道，一戟横天！没错吧？”

陈休微微点头：“回前辈的话，确实如此。这一神通的核心，在于“炼”字！能够在须臾之间，以我之罡气，如炼气士淬炼法宝一般，渡化所掌握的千军万马！”

“我之煞气，即为麾下百万雄师之无上煞气！”

甘兴霸的眼中露出了了然之意：“难怪，这样的话，倒是说的通了。”

他略有几分玩味地看着陈休，似笑非笑地道：“你的计划，是不是学习张文远的炼体之道？立足于千万兵马之间，以战养战！”

“兵戈铁马，横扫疆场之时，无论是孕育的凶煞之气，还是无上霸道之气，都能够吞噬，而后融于几身。”

陈休眼眸微凝，沉声道：“不愧是前辈，晚辈确实是这么想的。”

甘兴霸忽地笑出了声，淡淡道：“也是你的运气，还好遇到了我。不然，你怕是不知道要蹉跎多久！”

说着，他托着下巴，玩味开口：“你知道张文远的神相是什么吗？”

神相？

陈休微微皱眉：“晚辈实属不知，也从未听过这神相之说。”

甘兴霸微微挑眉，有些古怪：“不应该啊。即使过了千载，应该也是存在的。解释的话，倒是和你的应龙，有着颇为相似之处。”

“前辈，在如今的大隋王朝之间，这个被称之为气运。”陈休轻声开口。

气运？

甘兴霸眼眸微皱：“凡天下气运学说，皆源自王朝的龙虎气运学说。自先秦自神汉末年，皆是如此！要知道，但凡谈及气运之说，都无法脱离王朝国度，天子诸侯！”

“气运，怎么可能单独拿出来谈论？”

陈休眼眸微变，缓缓道：“那甘宁前辈，这神相又是何意？”

“张文远的神相，便是那古老旱魃。故此，他才可以吞噬煞气炼体啊！你的神相，又非是旱魃，你怎么吞噬煞气炼体？”甘兴霸的话语有着浓浓的不解。

“这么说，我的神相，是应龙？”陈休轻声开口：“那神相代表着什么？”

甘兴霸微微沉吟后，缓缓道：“用通俗的话说，神相代表着的，便是神明之力。你可以从中挖掘出属于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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