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骂的那些东西，不疼不痒，基本都是大家知道的联邦，内容都不如暗网上的新闻媒体来的真实。

但奇怪的是，这么干了一段时间之后，联邦的声誉大大下降了，大部分欧洲平民对联邦表现出了明显的厌恶情绪——明明这个时代都没有那么多人看电视了。

凯文觉得可能是被恶心着了。

但是对面有这么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家伙，对春丽的干扰非常强，因为这样的货色不走寻常路，毫无逻辑，根本没有办法判定行为模式，这种罪犯一向是执法者们最头疼的。

春丽这边陷入了僵局，其他方面却都有一些进展，只不过也不太乐观就是了。

古烈坠上了纳什，但仍然见不得面，对方还在躲着他，或者说躲着他周围的那些人，可是一时半会的，古烈也没有办法摆脱自己的下属们去跑单帮。

他那个调查组说是以他为首，但是他只不过是挂了个名，能完全信任的一个都没有，多半看着他比看着纳什都严，所以暂时他是无法可想，现在他唯一的进展，就是纳什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似乎伤到了脑子。

最近拿到的纳什的照片上，这个昔日的英俊阳光小哥，不但气质阴郁，半张脸都被垂头发挡着，隐约可见发丝之下是巨大的疤痕和苍白至毫无血色的，和其他地方皆然不同的半张面孔——都不用送去凯文那里鉴定，是人都能看出这半张脸连骨头都是假的。

这让古烈十分担忧，按照一般的逻辑，脸伤成这样，脑子肯定是会受影响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电影狗血那样闹起了失忆，可看他躲来躲去的样子又不太像……

春丽倒是给古烈提了个醒，纳什那种伤不好治的，杰克·系列的老板娘补一个脸要几十万，虽然不是谁都敢要这么高的价，可也不是谁都有她这么好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