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感慨着，才发现冯经理在车上，他坐在驾驶座上，放下车窗，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先上车。

    “冯经理，你也在啊。”

    上车后，我立刻笑脸相迎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现在才发现，这冯经理根本不简单，他不止是我们部门的花瓶。

    之前的祝家村事件，就是他和雷兆明一起导演出来的，雷兆明身边从来不会留一个花瓶。

    “李木，你跟宋老先生认识多久了？”

    趁着雷兆明没来，冯经理跟我闲聊起来。

    我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老宋，想了想道：“认识很久了。”

    他点点头：“宋老先生是圈子里的前辈，跟着他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你学到多少了？”

    “我为人愚笨，没学到多少，但老宋确实教了我很多东西。”

    不知道冯经理为什么要问我这些，所有的问题我全都是模棱两可地在回答。

    其实在老宋那儿，我确实了解了这个圈子里不少的事和一些常识，但要说真正的本领，老宋还没教我多少，我也没向他请教太多。

    “前些日子在祝家村，苏梅为什么跑了？”冯经理又问道。

    他问得很跳跃，我几乎没思考，就半真半假地回答他：“之前在后山，我跟其他人走散了，中途遇到过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