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的明星相信这一套，中国星的向家相信这一套，他们的文化水平不高，江湖气重，但杨收成不是这样。

他只是把白龙王捧上去，和手底下人打成一片而已，常常要去试探这位神棍。

这次又拿方沂去试探：白龙王只有在请神上身了才喊他白龙王，其余时候喊他“周爷爷”也可。

他问这周爷爷：“现在港陆合拍电影是大势，我知道新立项的片子都有大陆资本，也有大陆的明星……我最近在尝试北上投钱，那个导演的拍摄风格比较危险，我想知道这笔生意做不做得？”

白龙王这种神棍不会直白的跟你回答，而是模棱两可：“你投钱了也不会做主。”

杨收成哂笑：“做不做主不重要，我关心的是能不能赚到钱？”

白龙王当着他面施法一阵，上身了之后说：“可以赚钱，但别人不一定带你。”

这就有意思了，姜纹确实不缺投资人，杨收成又问他：“我想知道他片子的一个演员，叫方沂……”

白龙王不说话，要开始休息。他的徒子徒孙见状，礼貌送客。

杨收成反而被挑起了好奇心，事实上无论白龙王打什么机锋，他决定了都会合作。

除非白龙王言之凿凿说，姜纹的片子要暴死，这个人你不要接触他，是个大霉星——说这种没有余地，言之凿凿的话他才会姑且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