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沐点头。

“他的本领是你们教的？”刘彦昌问。

“我们不教，会有别人教，躲不掉的。”李沐笑笑，“有我们来教，他还能少吃点苦。刘彦昌，当他法力觉醒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东海四公主经常和你们来往，杨戬很快也要找上门来了，沉香也不是小孩子了，三圣母的事情瞒不住了。”

“……”刘彦昌沉默，似是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

“你和三圣母已经分开十六年了，她被压在华山之下十六年，你不想她脱困，沉香难道不想她娘亲吗？”李沐直视着刘彦昌，“老刘，没有一个孩子忍心看着自己娘亲受苦，自己幸福快乐的度过一生的。”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刘彦昌的声音已然沙哑了。

“对。”李沐笑了一声，“而且，你比谁都清楚，沉香不是念书的料，现在，他应该捅了马蜂窝，把学堂搅合的乱七八糟吧！文不成、武不就，想幸福的度过一生哪有那么容易，靠你这间小小的灯笼铺吗？还是找他那个指腹为婚的媳妇，吃一辈子软饭？你吃三圣母的软饭，沉香吃丁香的软饭，如果这是你们刘家的传承，我们转身就走……”

“住口。”刘彦昌的脸倏地红了，“我和三圣母是真心相爱的。”

“软饭硬吃。”李沐轻笑道。

“……”刘彦昌对李沐怒目而视。

李沐不以为意的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