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虽然聂氏已经得到了惩罚，这会楚毅还是觉得羞愧，羞愧得他无地自容，头都抬不起来。

就是楚老大都有些尴尬：“那个贼婆娘，真是便宜她了！”

老太太沉着脸没说话，胸腔中那极速跳动的心清楚地告诉她，此时的她到底有多不平静，那种后怕不是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老太太的目光落在楚凡身上就一直没离开，看着完好无损健康活泼的小孙女，老太太的眼眶悄悄红了。

好多个夜晚，她都会做同样的梦，梦见自己再一睁眼小孙女儿就不见了，吓得她赶紧往旁边一摸，之前楚凡跟她睡一张床，伸手摸到人的那一刻她才能重新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