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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打人好疼。
大汉特别配合的扬起了拳头，拳头交握捏得咔嚓咔嚓响。
阿文：“……”
说别人怂的人，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显然阿文就是这种人。
都不用再动手，阿文就主动交代了，那个丫鬟的确面生。
不过他之前却是见过那丫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