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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摆摊火了 第四二六章 絜钩(1 / 2)

作品:《她靠摆摊火了

    随即一道黑烟冒出。

    黑烟四散。

    时落随手一勾,捏住其中一股。

    黑烟逐渐显形,竟是一只看起来长相奇怪的东西。

    这东西长得像鸭子,却有老鼠一样的尾巴。

    不过这东西不是实体,被时落抓在手中的似是虚影。

    虚影挣扎,却逃不开时落的手心。

    “落,落落, 这是什么东西?”屈浩忙扶着屈母,自己往前站,他心惊胆战地问。

    时落观察一番这东西,解释,“《山海经》中有记载,有鸟焉, 其状如凫而鼠尾,善登木,其名曰絜钩,见则其国多疫。”

    “什,什么意思?”

    “这东西所到之处会散播瘟疫。”时落用力捏着手中的虚影,声音极冷。

    “谁让你过来害人的?”时落将絜钩虚影提到跟前,“既已死了,为何还要为祸人间?”

    今天是明旬生日宴会,这絜钩在宴会上害人,会让明旬的名声受损,还得被警察带走询问,背后之人其心可诛。

    时落生气了。

    絜钩虚影不开口,只发出阵阵细弱尖叫,而后用力挥着翅膀。

    屈浩躲闪不及,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痛哼一声。

    “浩浩?你的脸红了。”屈母一直被屈浩护在身后,听到儿子的痛呼声,她往屈浩脸上看, 只见屈浩原本光滑的脸此刻红肿一片, 片片水泡冒了出来,还有往脖子上蔓延的趋势。

    “落落,浩浩这是怎么了?”屈母吓的声音都变了。

    今日一早她便算过一卦,为屯卦,有春木更新之相,艰难险阻之意,是以,她装了不少东西在身上,时落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屈母,“这是解毒丹,你们一人一粒。”

    屈母接过,手一边抖动一边打开瓷瓶,她先喂了屈浩一粒,看着屈浩吞下药丸,她连忙问:“浩浩,你感觉怎么样了?”

    她只顾盯着屈浩脸看,自己倒是没急着吃。

    “妈,我好多了。”脸上仍旧是又疼又痒, 屈浩不想让屈母担心, 他略有些艰难地笑了一下。

    “你别笑了。”屈母更心疼了,她没好气地说。

    “我再给你配些药膏, 涂上几日就能好。”这解毒丸效果好,却也不是仙药,不能立即见效。

    “没事,落落,我的脸不怎么疼了。”这回不是假话,屈浩脸上的红肿退了些,却仍旧没恢复往日那般光滑。

    屈浩又催着屈母,“妈,你也快吃一粒。”

    “有落落在,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是大男人,不怕毁容。”屈浩还有心情安慰屈母,可见并未受影响。

    屈母知道儿子心大,只是这心也太大了。

    她无奈,只能先服下一粒丹药。

    时落半眯着眼,扣住絜钩脖子的手用力,另一手直接掰断絜钩的翅膀。

    尖叫声突然拔高,“不可能,你不可能伤我!”

    “敢散播瘟疫,你拆了你!”时落说完,又一把拽断絜钩的尾巴,“都死了万万年,竟还敢出来害人。”

    絜钩怎么都没想到时落竟然如此心狠,都不容它说话。

    它怕时落真的将它拆散,忙说:“不是我自愿的,我以为自己早魂飞魄散,却在许多年前被人唤醒,如今的我只有些许魂力,便是能散播瘟疫,也不会致人死。”

    “虽不会致人死亡,却会让人疼痛难忍,这与下毒何异?”时落语气不见好,“谁给你用的隐匿符?”

    “不知。”被时落这么一折腾,絜钩仅剩的那点魂力也快散了,它虚弱地回道,“那人与我保证过,今日过后,会放我自由。”

    曾今它是不起眼的恶兽,便是这般,被渺小的人类威胁,它亦很愤怒。

    它又想挥翅膀,只是才动一下,疼的它又忍不住尖叫。

    时落干脆利索地拆掉它的翅膀。

    絜钩身体抽搐,脑袋耷拉。

    “带我去寻那人。”时落将絜钩提的近了些,她继续威胁,“若你拒绝,我这就拆了你,我会让你魂飞魄散,再无重现天日的一天!”

    絜钩怕了。

    它不怕遇到利用它的那种人类,就怕遇到时落这样不说二话,直接动手的。

    “我虽不知那人是谁,却知晓他在何处,你放了我,我带你去。”絜钩虚弱地开口。

    时落没应,她开始拽絜钩的腿,准备将它的腿扯下来。

    “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时落这才满意,她跟屈浩说:“你跟明旬说一声,我很快回来。”

    话落,她照着絜钩身上贴了一道符,而后提着它离开。

    “落落,你这么出去,会不会有危险?我陪你一起吧。”屈浩追上去两步。

    时落头也不回,“不用。”

    她走的极快,屈浩都赶不上。

    去找背后之人的路上,絜钩还试图说服时落,“人类,我看你小小年纪,根骨不错,不若你我联手,待灭了那人,你放我离开,如何?”

    时落不言语。

    “那人既能将我复活,修为必然不低,你一人恐不是他对手。”絜钩还在说,“且他还有帮手。”

    时落一道禁言符贴了过去。

    耳边顿时安静。

    按照絜钩的指路,一个多小时后,时落下了出租车,来到一处胡同口。

    这巷口深,脏乱且逼仄。

    时落闭目,感受了一番。

    这里少有人住。

    时落直接来到一处紧闭的破旧院门前,抬脚就踹。

    铁门应声而倒。

    “谁?”屋内一声大喝。

    很快,两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两人看了一眼时落,视线很快落到她手上。

    “竟被你发现了。”站在前头,年长些的道士惊讶地说,“你是谁?师承何派?报上名来!”

    “明旬与你们何仇何怨,你们要如此算计他?”时落压根不理会他的问题,她只想揪出背后之人,狠狠收拾他们一顿。

    两人压根没将时落放在眼里,便是时落手里捏着絜钩,也不过是碰巧。

    “你找错人了,不想死就赶紧滚。”年长的道士不悦地甩袖。

    既然不说,那就打到他们说为止。

    时落将絜钩扔到一边,直奔两个道士而去。

    “师弟,给她个教训!”年长的道士往旁边退,他对身后,比他高壮的年轻些道士说。

    高壮的道士点头,卷着袖子,迎上时落。

    砰——

    很快,一声闷响在年长的道士身后响起。

    他惊讶地转头看。

    只见自己这足够两百斤的师弟被一个小丫头一脚踹翻,重重摔在身后的墙上,而后滑落在地。

    时落放下脚,她又问了一遍,“谁要害明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