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把腰弯得更狠些，“属下一定把您的话，告诉东王，顺便还告诉南王和西王。”

“……”魔神满意了，摆手让他退下，这才转向飞梁，“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对北王，不要大意了。”

“属下不敢！”

魔神揉了揉还不时跳痛的额头，“魔骨通灵大阵被破，我们的优势会被逐渐拉平，投我们的诡修，没本事的永远都不会有本事，但是，有野心又有本事的，定会多想一想。你记住，他们能够背出人族，自然也能背叛我们。”

人‘心’，是这个世上最不可琢磨的东西。

“东南西北四王，有野心有手段，当年为了选他们，我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考察。”

它的眼光不错，他们几乎帮它拿下了大半西传界。

“顺时，他们会是我们最好的灵仆，不顺……，他们也有可能反仆为主。”

它从来就没有完全相信过他们，很多事，也从来没跟他们说过，“总之，你自己警醒一点。另外，我们提前过来，最主要是查神魔禁地，查当年为何全军覆没。”

一天没查出来，大军就不可能再次涉险。

“如今仙界再现，人族各方都自以为有了盼头，暂时我们不能打破他们这个盼头，要盯紧他们的这个盼头，从而找出当年的原因，找出那一位大人的死因。”

“是！”

它们在这里秘密谈事，长昭城这边，回到客栈的无伤，已经笑眯眯的把黑衣尸王的尸珠拿了出来，“想不想要这个？”

“师祖，您最好了。”

当然想。

顾成姝笑，“它能劈开给山清和水秀吗？”

“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