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幽灵限制了《马克思佩恩》的上限。

如果《马克思佩恩》，是一款北极熊王牌工作室的作品，那销量绝对还能再爆上几个档次。

因为北极熊多年的独大，让沉默的大部分游戏消费者，都已经养成了只买北极熊的习惯。

在他们的消费习惯中，买游戏就买北极熊！

其他公司的游戏，就算知道口碑极佳，就算知道好玩，他们也往往懒得去尝试。

反正游戏这么多，不玩某几款游戏又不会死人。

这种消费习惯，在地球上的直播行业，体现的尤为明显。

许多头部主播，在自己的原平台，呼风唤雨，人气爆棚，铁粉无数。

后来被其他直播平台，给高价挖走。

本来以为人气也会跟着转移过去。

结果却是，头部主播人气日渐走低，沦为平庸之辈。

而那些原平台的主播铁粉，转而去了原平台其他主播那里，并没有离开原平台，前往头部主播的新平台。

关键是当某一天，这些混的很差的原平台头部主播，又灰溜溜的回来了之后。

他们发现：回来了！都回来了！

那爆棚的人气，那无数的铁粉，那繁荣的直播盛世，都回来了。

而这些跳槽主播的例子，让韩棋也明白消费习惯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