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包括阿德里安在内的几名牧首，此时也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看向收藏家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愤恨和警惕。

李凡此时一脸焦急，指着乞者的尸体向众人说道：

“真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没干，他自己就死了啊！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就不是那种滥杀的人！再说，我的诉求只有一个，就是辞职啊，大家至于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吗！？”

他的言辞恳切，神情真挚，看起来不像是作伪，只是越是这样，就越是令人胆寒。

唯有真正的疯子变态神经质，才能在将对手折磨死之后，说出这种诚恳的谎言！

一时间，收藏家一系的干部们士气大振，而大牧首一方的众人，则面色阴鸷，士气低落了很多。

原本已经加入大牧首一方的一些干部，此时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脱离战团，想要朝中立一方混入。

他们很多本身只是想要押宝大牧首稳赢，见到现在的情况，全都心中胆怯，不敢再赌了。

这种事情，赌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甚至就连大牧首一方的一些牧者，也都是神色犹疑，显然是内心出现了动摇。

十二骑士之一的入殓师此时神色肃然，叹一口气，缓缓说道：

“收藏家大人，大家都是同僚，你又何必如此凶狠歹毒，苦苦相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