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多想，因为这样对自己以前的师父，实在是太过不敬了。

毕竟，之前的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他也是苦口婆心、涌进了心思教导自己！

看到曹斌那沮丧的样子，林寒安慰道：“你也不要这么灰心。”

“现在你的修为和实力虽然还不够，但是我和你之前的师父都相信，你的资质和天赋是很高的。”

“只要你不放弃，勤修苦练，将来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

曹斌苦笑一下，说道：“但愿是这样吧。”

这句话，很显然说得十分没有底气。

他对自己已经是完全没有信心了。

在此之前，这句话何长青也不知道对曹斌说过了多少次。

曹斌也是对此深信不疑。

可是那时候没有比较，现在有钟子义作为比较，曹斌这才知道，自己跟人家的差距是有多大！

曹斌甚至觉得，自己恐怕修炼一辈子，说不定也达不到钟子义现在的成就。

更不要说，自己在进步的时候，人家也在进步。

再说了，自己真的有进步么？谁能证明？怎么自己就没有看到自己有多大的进步呢？

林寒看到曹斌那个沮丧的样子，当即认真地说道：“我并不是在说一些空话来安慰你。”

“你是在医术和武道方面同时用功，所以注意力比较分散。”

“这样一来，你的进步好像不太明显，这是必然的。”

“但是相对的，这样一来，你的根基也比钟子义他们要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