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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阮向远觉得自己大概看见了佛陀。
痛得鼻涕都要流下来,他蹲在地上,恨不得打个滚,咬牙切齿地将一嘴的脏话全部咽回肚子里。
当头顶上传来绥不依不饶地第二次问候声,他这才慢吞吞地抬起头,冲着蠢主人和蠢主人的好友大好人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磕磕巴巴地说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他说:“没关系,我不痛。”
雷切:“……”
绥:“……”
阮向远:“……”
被一个新人宽容原谅的红发男人挑眉,邪魅狂狷地表达了自己的不乐意:“谁告诉你我要道歉——小鬼,走路不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