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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是那张熟悉的脸,她手里扬着长又粗的扁担,一下又一下打落在他身上。
每一次扁担落在他身上,他似乎都能听到骨头即将碎裂的声音,又能感觉到错位的骨头,扎进他的五脏六腑,疼得厉害。
那个人又丢了扁担,抓起他的头发,将他如死狗一般拖到水缸前。
不由分说,把他的头往水里按。
冷水从他的眼睛,口鼻,耳朵一下又一下地灌进入,他觉得他快要窒息。
他本能地挣扎,如同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般。
他的力气太小,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