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凡点了点头：“嗯，就这么定了。这里的东西我不要，你全拉走。你去把这铺子房东叫来，我和他交接一下、”

“这房东我已经去叫了，这位官爷先稍候。”

石小凡不禁好奇起来，这寿衣铺老板八字眉老鼠眼，一看就是一脸苦相，石小凡不禁笑了起来：“掌柜的，你说你倒是挺适合做这行生意的。看你这一脸愁容，来的顾客也就不想走了。”

那掌柜的加倍愁眉苦脸起来：“唉，实不相瞒，我这五百贯转给你，还欠了行钱二百多贯。这利滚利，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还上这笔债啊。”

本来在一旁一直皱着眉头的赵嫕听完心软了起来，她看了眼石小凡：“小凡，要不咱们...”

石小凡微微一笑：“赵姑娘倒是心眼好，你就不怕这掌柜的是骗你同情故意这么说的？”

赵嫕脸色一红：“我...”

寿衣铺老板一听立刻不淡定了：“这位官人，我可是句句实言。咱们已经定好五百贯，我呢也没必要这事上骗你，还好我还有一份裁寿衣的手艺。大不了以后再去给别人打工，再过几年还了这两百贯钱，也算是无债一身轻了。”

“哟呵，看不出你还是个上进的人才。”石小凡有些满意地看着他：“旺财，给他一千贯。”

寿衣铺老板吓了一大跳：“你、这，这位官人，咱们这文书尚未签呢，我怎好收您的钱。再说咱这说好了五百贯，您这、这...”

“签个屁的文书，你赶紧搬走，剩下的事我来和房东去谈。没看到么，这位赵姑娘同情你，她可是东京城的活菩萨。只要是赵姑娘愿意的，老子就答应！”

赵嫕脸色大囧，石小凡却毫不在乎。狗腿子旺财早已摸出一张交子票：“这个，交子铺通兑，拿去吧。”

寿衣铺老板如在梦中，他小心翼翼的顺手接了过来，只见交子票据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铜钱一千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