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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清长公主

4虽小,可没准外头没有了对子,j虽然大一些,可他记着还有a没出呢。

李光地笑吟吟的看向他,达哈塔也专注了神色。

冷星将自己仅有的一张牌拿了起来,笑着提醒道:“我可只剩下一张了哦。”

隆科多绷着脸,有主意了,“j。”

乌西哈越提醒他不要出单,他就偏要出单,隆科多出完,谨慎的看向冷星。

冷星遗憾的摇头道:“要不起。”隆科多当即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没有上了她的当!

“呵呵呵呵,”同样笑起来的还有李光地,论单牌,如今最大的几张可都在他手里。

“q、k、a,”李光地乐呵呵的一张纸摆出来,哪一张他们都要不上,最后一个,“10。”

隆科多紧张的看向达哈塔,他必定是能接上的,他也只剩一张呢。

双方都有人出完牌,把乌西哈留在最后,乌西哈可一张牌没收呢,他们还有希望!

然而,达哈塔黑着脸翻开一个7。

他还真是接不上。

隆科多顿时肩膀耷拉了下去,他们都要不上,便是乌西哈出牌了!乌西哈手里老早就只剩下了一张!

“嘻嘻嘻嘻,”冷星乐不可支,“我也是没想到,这牌竟还能赢了,还是大胜,能贴两张。”

冷星笑眯眯的翻开一个3。

隆科多的眼珠子骤时瞪大,只留一个3,她怎么敢!

隆科多捶胸顿足,所以,他要是先出了对4,他们就赢了,他还是上了她的当!

“哈哈哈哈哈,”李光地和冷星哈哈大笑起来,便是同为输家的达哈塔骂了一声蠢后,也指着后悔不已的隆科多哈哈大笑起来。

冷星的视线落到隆科多的鼻尖和鼻孔处,突然兴奋的指着隆科多道:“帮我按住他!我想到一个好贴处!”

达哈塔连忙帮忙按住,隆科多顿觉不妙,拼命挣扎起来,“没有没有,我脸上都贴满了,没有贴处了。”

隆科多昂着头转着脑袋拼命躲避着,便看到了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康熙帝,“皇,皇上!”

隆科多霎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冷星笑眯眯的道:“愿赌服输,你叫汗阿玛也……”

冷星话还未说完,便见隆科多、李光地、达哈塔齐刷刷的对着门外跪下了。

“……也没用。”冷星眨了眨眼,声音渐低,慢慢转过身来,竟果真看到自家汗阿玛拉着脸站在门外。

上课赌博,还是拉着老师们一起赌博,最后还被最高领导抓了个正着。

气氛一时很是尴尬。

冷星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汗阿玛,你怎么过来啦?我的那个什么忍辱负重还没背完呢。”

康熙听了冷星的话,又看了冷星的脸,差点没气得倒仰过去,点着冷星暴跳如雷,“你瞧瞧你,你像什么样子!”

堂堂固伦公主,两下眼睑处、脸颊处、鼻尖处,竟各贴了一长纸条,还有下巴处,竟是被人贴了一长排能作白胡子了。

“愿赌服输嘛,”冷星眨了眨眼,站直了身子,一派诚挚恳切又自豪骄傲的道:“女儿可是讲规矩守规矩的人。”

康熙眉头跳了跳,一股熟悉的胸闷堵上心头。

就这样的,就她这样的,顽劣胡闹至此,老十都比她听话懂事。

权谋?她懂个屁的权谋!

没钱了钱都哪里去了。

想想太子在学会里头焦头烂额;老四小小年纪,一边读书一边在学会里头当差;便是老十,一日里也要学上六七个时辰;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天下之事,一日何止万机。

康熙慢慢踱步进屋,心中越想越不舒服,再看冷星几个脸上的纸条、桌上的纸牌,就越看越不顺眼。

把她放在宫里头,便是自己亲自看着她,她也能找到法子玩,她心里只有一个玩,她还能带着别人玩!

康熙越想心里的火窜得越高,李光地平时多小心翼翼的人,自己方才在门外站了多久,他硬是一眼都没有瞥见,心思全在和乌西哈的游戏里去了。

康熙冷冷的扫过李光地几个,最后落到冷星身上,“你出去,给朕出宫去,去学会里头好好当差!朕看你就是太闲了,朕这乾清宫,这上书房的清净文雅,全被你搅合了!”

再待下去,不等她脑子里装上几本书,他这乾清宫、这上书房,先被她改成了赌场!

“我不去。”冷星脆声回道,隆科多几个应声一颤。

抗旨不遵,可是大罪!

康熙揉着眉角,舒缓头疼,极力平息怒气,他不是头一次被乌西哈顶撞了,习惯了,自然包容度也提高了,他和她讲道理,“你可知道学会如今多少人想去还进不去!”

“不知道呀。”依旧是脆生脆气并且理直气壮的回答。

“那现在知道了吗?”康熙被她气得肝疼,加之知道跟她生气也没用,声音便就着肝疼的无力,缓和了下来。

“知道了,”冷星乖巧点头,而后真诚发问,“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别人觉得好的,她就一定得喜欢吗?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他给了她,她就要感恩吗?

这话又把康熙问住了,乌西哈的喜好从来与常人不同,这会学会和纸牌比起来,估计还不如纸牌在她心里重要。

她小时候,六七岁的时候,就软软糯糯的和他说,要把卖天花疫苗的银子给他。

她明知道那是多么大的一笔银子。

康熙想着,心里又渐渐酸软下来,乌西哈虽然爱玩闹,却是最重感情的孩子。

康熙叹了一口气,“学会需要你帮忙。”

这话虽然不带一个请或求字,但于一个帝王和父亲来说,已经很有些示弱的味道。

李光地几个跪在地上,埋着头一动不敢动。

冷星留恋的小眼神往桌上的纸牌瞄了瞄,义正言辞的婉拒道:“我的忍辱负重还没有学完呢。”

软软乎乎的一句话,却又瞬间窜起了康熙心头的小火苗。

“你就是这么学的?”康熙点着冷星面前的桌子,咬牙切齿的问道。

冷星眼神飘忽,小声道:“这不是要先有个适应的过程么。”

康熙冷笑道:“适应纸牌,还是适应新玩伴?”

冷星过了心虚的劲儿,立马振振有词的回道:“当然是适应上书房的环境呀,还有熟悉上课的老师们,我只是选择了一种比较快乐的方式。”

康熙重重揉着眉心,他这个女儿总能叫他又爱又恨,“朕不同你胡扯了,去学会好好当差吧,忍辱负重什么的,你不喜欢就不学了。”

总归乌西哈的天分也不在这上头,而即便乌西哈笔墨不通,以她的身份本事也没人敢小瞧她。

康熙觉得自己这是又让了一步了,然而冷星依旧拒绝,“可我的股票都卖完了呀,股东大会上会说不上话,说不上话我会不高兴的。”

管事却不能主事,办事不干脆,脾气不好的人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