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这衣裙过于单薄，此刻它紧紧贴在四季的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跃然于眼前，衣裙下面的身子若隐若现，两颗小葡萄因为紧张和寒冷而颤栗。

此情此景，让苏丞相的心思，变了味道。

苏丞相勾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唰的一下从浴桶里站起身。

这一丝不挂的模样吓得四季连忙闭上了眼睛。

苏丞相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四季的下巴，缓缓抬起她的头，开口道：“说，你为什么偷看老爷沐浴？说得好，饶了你这次，说的不好，就将你买去烟花柳巷最下等的窑馆里去。”

四季心里咯噔一下，不行，她不能被发卖，她绝对不能沦陷到那样的地方。

可……可怎么样的答案才算好？

四季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抬头看向苏丞相的表情，发现苏丞相的视线，却没有落在她脸上，而是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