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嘴硬，你跟老师说实话有没有打？”

王增突然变得和颜悦色，接着道：

“只要你承认错误，还是个好孩子，老师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到底打没打？”

叶民的脸颊印有五根手指印，他忍着脸颊上的刺痛，心想：

“妈妈教育过我，不能骗人。”

嘴上道：

“老师，我真的没有打他。”

王增脸色突然一沉，原本他想让叶民承认自己的错误，好更加顺理成章的惩罚他，没想到这个小孩儿看着愣头愣脑，不太好骗。

啪！

啪！

王增扬手又是两记势大力沉的耳光，口中怒斥道：

“居然还骗人！到底打没打？”

“我...我真的没有打。”叶民此时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倔强，虽然被扇得头昏脑涨，但就强撑起身体不倒地。

好似一倒地，就预示着自己真的撒谎了一样。

“好！”王增卷起袖管，恶声恶气道：

“常言道严师出高徒，棒下出孝子。”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撒谎的代价。”

说着，王增抓起叶民的头发，握拳朝着其脸猛打过去，顿时叶民鼻血狂流，两颗牙齿硬生生被打掉。

“还撒谎吗？是不是你打的！？”

不等叶民回答，王增掐住他的脖子，又是几拳，“是不是你打的？！”

叶民满嘴是血，感到呼吸不畅，努力不让自己倒地，卡在喉咙里的‘我真的没有打他’硬是无法说出口。

他降低重心，不让自己帅到，此时不倒地成为了他最后想要守护住的一样东西。

此时幼小的他并不知道，那时候他想守护住的东西叫做：

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