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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瑾离轻轻的蹭了蹭凌依然的肩窝,“嗯,不冷了。”
他的安心,只有她才能给予。
曾经,他以为他不怕冷,即使在冰天雪地中,穿着单薄的待在那里,也不会感觉到多少的寒意,就算血液也变得冰凉,但是依然死不了。
甚至他每一次在父亲的忌日的夜晚,坐在父亲曾经死亡的地方的时候会想着,他会不会也如父亲一样被冻死呢?
活着,对他来说,不过如此,好像死了,也没有什么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