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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昏君成了万人迷[穿书]

因为他无意中知道了长善那档子事,心怀嫉恨,于是在看到长善养的猫儿遛出来时,命人杖毙后丢入湖中。

殷誉北冷眼瞧着地上痛苦嚎叫的少年,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不咸不淡的抛下一句话,

“既然这样,你就去陪那只猫罢。”

之后那名少年便被砍去双手后杖毙沉尸湖中。

想到这里,殷怀不由一身冷汗,庆幸自己知道大致走向,可以提前避开原本的下场。

殷誉北此人,冷心冷情,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如果真有了那个例外,他必定会视如眼珠子,若是他人动了他的逆鳞,下场无一例外会很惨。

原主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不过他最惨的是明明他什么都没干,只是因为长善喜欢他,就必须死。

他望着眼前的人,正静静地撑着下颔望着无边夜色,手上心不在焉的转动着酒盏,眉眼有种介于少年与成熟男子之间的冷冽。

此时他还没有登基称帝,没有成为之后暴戾恣睢,**不眨眼的**。

只是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少年。

正盯着他出神时,殷誉北忽然掀起了眼帘,冷冷淡淡的视线中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陛下,你信命吗?”

殷怀:“么意思?”

殷誉北像是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又垂下了眼,看不清他的神情,语气极轻极淡,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不信。”

“”

到了岸边下船时因为船身有些摇晃,殷誉北伸手想要去扶殷怀,殷怀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把手放上去。

“朕自己可以。”

殷誉北将手垂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不明。

殷怀出宫的消息到底是瞒不住,更何况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监视着。

慈安殿内,鎏金仙鹤炉徐徐升起佛香,殷太后正双手合十,闭眼虔诚的对着神像,面前摆了一本经书。

这时,一个嬷嬷凑到她跟前耳语片刻,她缓缓睁开了眼。

“出宫去了?去了何处?”

听了嬷嬷的回话后,她又闭上了眼,“他就这个性子,无非就是去寻欢作乐,由着他去罢。”

嬷嬷听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目光落在殷太后正**的神像之上,心中一动:娘娘,如今朝堂上我们的人不少都被那英国公拉拢,依老奴之见,我们何不如借机拉拢那位国师大人”

“你以为哀家不愿,要拉拢他也得先见上他再说,可国师常年不出明镜台,哀家用什么借口。”

“也是。”

“除非殷太后思忖片刻,忽然一笑:“话说回来,怀儿的身子是不是**病又犯了。”

“这嬷嬷本想回最近倒没听到,不过当她对上殷太后的眼神,顿时福至心灵,连忙回道:“是,陛下这几日又犯了咳疾,药石无用。”

殷太后满意颔首,捻动手上佛珠,又闭上了眼。

殷怀身子刚好利索不久,不知为何这几日又开始犯了咳疾,浑身乏力不愿动弹。

他本以为是太后捣鬼,可他在吃食上一向小心,不可能在这上面出了差错,只能归咎于自己的体弱气虚。

重苍默不作声的给躺在榻上的殷怀递着水,见他不小心呛到忙轻拍着他的背,沉声道:“小心。”

手下的人实在过于单薄,和他们北戎的人比起完全不一样,他们那就算是女人也没有身子骨如此娇弱的。

他感受到手下的人咳的浑身发颤,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东西。

平喜看在眼里急的直跳脚,“定是那日出宫染上了风寒,幸好太后娘娘请了国师入宫,不然这样拖下去可如何是好。”

谁不知道明镜台的国师大人对医理颇为精通。

“什么?”殷怀一脸讶异。

平喜说的果然没错,没过多久释无机入宫的消息便传到了他的耳中。

下人进来通传时他正在半躺在塌上,背上枕了软靠,病恹恹的没了精神。

“让他进来。”

门口随即便出现了一道雪白身影,来人一袭白袍,银线交缠。

而后抬脚缓步踏入殿内,周围宫人跪拜一片,而他面色沉静淡然,眼神毫无波澜,就这样直直的落在殷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