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苑手里拿着容涵带给她的那些东西，心里五味杂陈。

就算她再感动，也没有用。

“学弟。”水清苑轻声说道。

容涵看着她：“什么？”

“如果不是做朋友，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思考良久后，水清苑终于说出了她最想说出的这句话。

她不能因为容涵那些看上去极有道理的理由，也不能因为他没有给自己带来困扰而去这样放任他的追求，这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凌迟，只关乎于时间问题，拖得越久就越让他痛苦。

容涵咧开嘴微微一笑：“学姐，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水清苑摇摇头，抬起下巴和他对视，眼神坚定：“不是我突然这么说，是我想这么说很久了。”

这一个月来，她和肖瑄莫名的失去了联系，说实话，她心里很纠结也很复杂，一方面没有胆量去正面的问肖瑄，一方面觉得有些沮丧，以至于迎迎新晚会之后他和她仿佛成了陌生人之后，她好似也慢慢接受了这种关系的转换。

就算她心里排斥容涵的追求，但她心里的劣根性还是让她放任了他的行为。

宁缺毋滥，初中就学过的一个词，她却没有做到，有的事明明自己很讨厌，可是却那样做了。

就好像人一生中的成长中，或许有会犯很多的错误，也有自己内心的底线，什么是不可触碰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心的潜移默化，有不少人屈服了，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