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年义昌起伏的呼吸声和北冥媱静静的喝茶声。

待年义昌的呼吸平稳下来，北冥媱才幽幽出声：“年管事，你应该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

年义昌当即额头渗出一层后怕的细汗：“大小姐教训的是！”

罗楚老谋深算，怎会轻易站队？

飞鸿商行根深蒂固，又岂会轻易被取代？

“你下去吧，做好你该做的事。”北冥媱失望地看了年义昌一眼，难当大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