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肯定安全。」无渡派有他的命魂灯，如今还是亮的。

    石回奇怪，「他不是说自己没别的亲朋好友了吗，你是哪蹦出来的？」

    凌念倾垂眸，「偶然见过罢了，不熟，来无渡派想起来就问了一句。」

    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怕连累宗门？她倒是没觉得一定是夏侯族，只是庆幸，好在人活着。

    「那没别的事我就走了，记得慎重对待大乱斗。」

    单是侦调门门下就有数千人，天刚亮，外面就想起了训练的吆喝声，增强力量的石锁石担，弦十分紧的弓箭随处可见，指导的教习到处走，指正弟子错误的训练方式。

    热闹是热闹，累也是真的累。

    「门主没规定你每日的训练量。」卫津道，「所以你看着练就行。」

    据说她在符天宫不眠不休地学符箓，看得空桑大师都怕她猝死，为此，石门主都没敢给凌念倾定训练量，全凭她自己意愿。

    「你最近在练什么？」

    「碎石。」

    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块大概两人高的石头，正一拳一拳往上砸，砸碎一个再换一个，看着就觉得拳头疼。

    「卫师兄。」

    「卫师兄好。」看他们过来，碎石的弟子纷纷停下来打招呼。

    卫津颔首，「自己练自己的就行。」

    话是这样说，但不少人动作都慢了下来，暗搓搓地往这里看。

    五宗弟子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但无渡派只有大乱斗的时候才允许对战，作为第一批看到五宗弟子真容的人，他们表示要多看两眼。

    「这个是花岗石，在修炼界比较普遍，硬度也还行，所以都会用来训练。」

    打上三四拳的时候才能看到一些裂缝。

    烈日炎炎下，众多弟子挥汗如雨，艰苦是艰苦，但确实起到了让人不敢松懈的作用。

    「试试？」

    话落，往凌念倾这边看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