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慕容云升没有太意外，他问：“你会护她一世吗？”

谢陵毫不犹豫，斩钉截铁，“会，我用命护她。”

慕容云升点点头，又毫无留恋地对谢陵三人道，“你们几个，出去吧。”

谢陵急道：“岳父，我们这次来，就是救您和岳母出去，即便岳母现在不在，我们也可以救您出去，朱朱她在外面等着你们。”

慕容云升摇摇头，“我如果走了，你们就走不了了。朱朱跟着你，我放心。告诉她，爹娘没有保护好她，愧对她。谢陵是吧，你带朱朱离开吧，离得越远越好，慕容家不好惹，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谢陵道：“我做不到。朱朱今晚听到岳母病危后哭了，无论您是否愿意，小婿都要将您带回她的身边……恕小婿见不得夫人哭泣。”

“朱朱……哭了吗？”慕容云升扬起了脑袋，似乎在回忆过往，然而，他实在很难想象，当年5岁的丫头，现在是什么模样。

女儿……

“我知道了。”慕容云升一双冷眸看着谢陵，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十几年前，那个诡骨虚影主人的身影，那个影子从头至尾保护着他的女儿，他知道那个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会保护他的女儿。

“你们先回去，该出去的时候，我会出去的。”慕容云升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