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贤摇摇头，“问问妹妹说的，她说您和九弟的脸上都有黑气，可我怎么没看到，都很干净啊。”

宣德帝眯了下眸子，眼里划过一抹精光，“那就是洗掉了呗，这事儿别跟别人说。”

“哦，知道了，要是别人知道父皇和九弟没洗干净脸，会笑话你们的。”

宣德帝哈哈大笑，“没错，父皇可不能让人笑话，所以不能说，知道吗？”

“嗯，知道了，父皇，那您看贤儿的脸干不干净？”

“干净，贤儿的脸是这世上最干净的面庞。”宣德帝摸着他的脸，怅然若失，心里很不是滋味。

“贤儿，为什么不是他们而非得是你呢？”宣德帝眼里有些湿润，“十个他们也比不过一个你，为什么呢？”

封贤不懂，只是他知道父皇好像不高兴了，“父皇，您别生气，七弟和八弟他们欺负九弟，有贤儿在，贤儿会保护九弟的，不过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您别难过。”

他傻了还这般懂事，知道保护弟弟，知道开解父亲，可是那些没傻的，却干出那些狠毒的事儿来。

宣德帝不是气，更多的是失望，“贤儿很喜欢澈儿是吗？为什么？”

封贤点头，“因为九弟从来不说我是傻子，他跟我玩很有耐心，还让我赢，嘿嘿，他还带给我一个问问妹妹，问问妹妹是世上最好的小姑娘，给我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她好看。”

“他带给你一个妹妹？”

“对啊，那天他说带我去玩，就能看到一个很漂亮又很善良的小妹妹，不就是问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