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煌言语刚落，燕离歌就来到了褚煌面前，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了褚煌脸上，登时褚煌面庞火辣辣的疼，一鲜红的五指印。

浮现在褚煌脸上。

燕离歌的羞辱，褚煌紧握双拳，这个时候，他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虽然燕离歌打扮邋遢，不过燕离歌方才出手，褚煌能感觉到一阵凶狠气浪。

甚至在燕离歌面前，他都感觉到自己是白痴一般？

可笑！

这也是第一次领会到如此察觉，燕离歌倒是歪着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褚煌：“这下，你明白了不？”

轻声质问。

满是杀意。

褚煌连忙点头：“明白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