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玉没再说话，而方羽内心已经在震动。

他之前还在思考古擎天掌握的到底是篡改之前还是篡改之后的大道法则。

到现在才知道，古擎天是二者都掌握了，这才诞生了泛着金红光芒的极道之印！

同时掌握两种相斥的法则……除此之外，还掌握很多种相斥的力量。

这样的事情，光是听起来都觉得荒谬至极，天方夜谭！

可这古擎天，却真正做到了，并且还以此作为自己的法相。

“这就是在你之前，最具天赋的人族修士啊。”离火玉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叹息，“他当然能够做到这些事情。”

方羽咬着牙，仰头看着上空气势滔天的古擎天，心道：“所以我更加无法理解他的选择了……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为何选择杀死自己最亲近的人，又背叛人族，投靠域上大族？以他这样的天赋，就算短时间内无法找到机会……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一定会有掌握足够实力，掀翻所有域上大族的一天。”

离火玉没有说话。

而方羽此刻也没有心思跟离火玉继续讨论下去了。

因为他必须想办法打断古擎天继续的施压。

否则，局面就会非常被动，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我连动身都很困难，已经没有触碰到古擎天的机会。”方羽眼神凛然，心道，“一定要想办法打破这个局面……有什么办法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