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人雕像的攻击，偏向于速度。

正好是‘鼠’和‘马’的特性。

“不过，它们也太弱了吧？”

在段凌天的‘诡瞳’之下，两尊活过来的雕像的速度慢得可怜，以段凌天的估计，它们的实力，最多也就小圣境初期。

比他在塔楼外遇到的那三只蛮兽弱多了！

咻！咻！

随着段凌天念头一动，两道金色剑光出现，犹如两轮耀眼的烈日，转眼之间，自两尊雕像的头顶，扎入了它们的体内，一阵乱绞。

片刻之后，它们终究是支撑不住，轰然倒下，化作了两堆碎石。

“太弱了。”

摇了摇头，段凌天径自往前往下一层的阶梯而去，不过，有了前车之鉴，他这一次倒是变得小心翼翼了许多。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他太小心了。

一路上，直到登上塔楼的第二层，他都没有遭到任何的阻碍。

塔楼第二层，跟第一层一般空旷，只有一道通往第三层的阶梯，以及两尊雕像。

这两尊雕像，彼此对峙，争锋相对，这一点和第一层的那两尊雕像一样。

“牛脸？羊脸？”

很快，段凌天又发现，这两尊雕像的脑袋，竟分别是牛的脑袋和羊的脑袋，“牛面人，羊面人……第一层的是鼠面人和马面人。而且，在它们启动之前，彼此都针锋相对……”

“牛羊，鼠马……莫非……”

喃喃低语的同时，段凌天目光陡然亮起，“莫非是‘六合’？”

段凌天记得，在他前世所在的地球，在他的祖国，那个古老的东方国度之中，一直都有‘玄学’之说。

六合，便是玄学的一种，说的是生肖相冲。

生肖一共有十二个，两两相冲，便组合成‘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