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疑似’，是因为无空老人并不确定那是天道降下的考验，但他也不认为谁能留下那样的考验，哪怕是曾经踏入‘至强第九阶’的他，也一样没办法设下那等神鬼莫测的考验。

至于无空老人记忆中，所认为的，天道之所以选择‘灭世’，让天地重归浑沌，是因为忌惮于他那等至强第九阶的存在，怕他凌驾于天道之上，所以要灭杀他……

这事，几经思索后，段凌天觉得也站不住脚。

真要杀无空老人，天道就算没办法自己亲自出手，也能够构画出各种‘险境’坑杀无空老人！

甚至于，只需要展现‘天道文字’，针对无空老人进行悬赏，只要给出的‘奖励’足够丰厚，多的是强者愿意出手对付无空老人。

“历史隔断前，无空老人的记忆中，是从未见过‘天道文字’的……”

这一点，段凌天其实也有些纳闷，完全想不通，在历史隔断前，无空老人所存在的那一段历史，天道为什么从来不降下‘天道文字’。

哪怕是疑似天道设下的附带丰厚奖励的考验，也是先被人发现，才传扬开来。

“这其中，怕是存在一些我们无法猜到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