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的心随着夏言的话起起伏伏：“只是大致上？”

“对，大致上。”夏言将手机还给了陈媛。

陈媛不太懂，她只是一个生活助理，在生活上照顾夏言不成问题，但涉及到这些专业领域的事情，她就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了。

夏言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自己经纪人杨红霞的通讯号，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打字：“如果她们面对的是一般的企业，而不是网盛音乐这样的行业巨头，那么她们的成功率将高达80%。”

“才80%？”

这么低？

南天有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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