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昕点点头，直白道：“我的确说你能力差，毕竟我也不清楚你的学历是不是宁生平帮你包装的。”

她手指抵在桌面边缘，起身绕过办公桌，轻划过桌面，直至站在陈欢意的跟前，抬手戳了戳她的肩窝，讽刺道：“别把在宁生平面前耍的三脚猫功夫拿到我跟前耍，你不觉得你做的这些事情看起来非常愚蠢？”

不顾陈欢意难看的脸色，宁昕也不介意来场下马威。

桌上那一摞方案里，她精准的抽出一本封面是泛黄的文件夹。

“这是你的吧。”

宁昕将文件夹举起来在手心里摇晃着，微微抬起下巴，好笑反问，“一个新人，刚来就揽活做文案？”

“我本就是金融专业毕业，再加上爸爸也允许我，我就……”

“你就也跟着写了文案，如果过了你在公司的地位也会相对稳固点，”宁昕打断陈欢意的话，再次打开那文件，将上面的内容简略的看了一遍。

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起来，她没直接当陈欢意的面否定她的文案，反而是继续询问，“你觉得你写的好吗？”

在位这些年，宁昕折磨人的法子可是从旁人那学到了不少。

但这些同样也是检验一个员工的能力。

高跟鞋踩的脚板酸痛，宁昕索性背对着办公桌，往后靠了点，尾巴骨下方的位置轻抵靠在办公桌的边缘，以此来缓解双脚酸痛。

她极其耐心的等待着陈欢意的回答，双眼盯紧着陈欢意。

“还不错，”陈欢意迎着笑，并未胆怯，“毕竟有公司的一些前辈教导，学习很多。”

哟。

宁昕倒是没想到陈欢意会扯上公司的员工。

这方案她瞧过了，简直太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