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在……担忧大长老被打败后的精神状态？”

“我不知道……”梦想了想，解释道，“老大未必会被打败。”

艾莉斯微微一愣，道：“这……不太可能吧？这不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吗？以大长老的能力，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她都未必是四长老的对手。

“我听，四长老曾经在太阳上与晨曦女神交战过，不分胜负。而且……还有比四长老强上一线的三长老在……大长老不可能赢的。”

“你得对，或许每个人都会这么想，包括我……但是，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实话，我不知道老大的战斗能力，更不知道她的进步速度，我从未见她全力出手过，也看不见‘明’。”

“……”

梦又喝了一口果汁，抿了抿嘴唇，道：“所以，不要总是听，也不要看事物的‘表面’，老大能‘压’莫离一辈子，能‘压’老三、老四、老五一辈子，能同时‘压制’住其余的十二位长老一辈子，本就明了很多东西。

“你真的认为，仅凭年龄、辈分与贡献，或者是对女王大饶阿谀奉承，就能一直当魔女一族的大长老吗？

“不，不可能的，其他的长老们是不会服气的，如果长老的排名只是看这些东西，莫离可当不上二长老。”

“可是……”艾莉斯迟疑了片刻，道，“就算大长老隐藏了实力，那……也不太可能赢吧？毕竟，对手可是七位长老！”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许连她们都不知道。”梦笑了笑，平和的道，“我只知道，老大和老三、老四……和我们其实都是不一样的。她不是因为活得时间久了，才成为的强者，而是因为她本就是强者，才能活得时间久，才能成为魔女一族、年龄最大的大长老。”

“……”

艾莉斯自然能听出梦的言外之意，所以她感觉有一点不可思议。

“哦，对了。”

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几千年前的魔女们都认为，老三的赋举世无双，纵观魔女一族的历史，老三的赋能排进前二。

“而现在的魔女们却以为，茉莉的赋举世无双，纵观魔女一族的历史，她的赋也能排进前二。”仟仟尛哾

“难道大家的想法都错了？”

“不，关于这一点，大家的想法应该没错，在我看来，茉莉的赋确实能排上第二……但是，大家对第一是谁的想法却错了，第一不是女王大人。”

梦轻声道：“据我所知，当年，自出生后，被神明们剥夺了能力的老大，在同龄时，比二儿、老三、老四……比茉莉和秤……比所有魔女，都要强，并且，她隐藏得很好。

“在我看来，魔女一族，赋最好的魔女，一直都是银杏。

“所以，明的‘’，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我真的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