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殿堂-西多摩市伊甸园(2 / 3)

作品:《心之怪盗!但柯南

她身后,耀眼的火光一下子亮起,瞬间照亮了前方数米的空间。

就在被光线笼罩的瞬间,虎视眈眈朝着几个人逼近的雕塑守卫们,行动立刻停滞住了。

“你猜的还挺准的。”目睹了这一幕,浅井成实扬了扬眉毛,“这是因为他整出来的炸弹,见到光就会‘停止倒数’?”

“是啊,这毕竟是他计划的重要一环,日思夜想了这么久,一定会对他的认知产生一定的影响。”唐泽点头,语气轻松地解释道,“而且,对设计师来说,被光照亮的‘雕塑’,就是需要接受审视的‘展示品’了,哪里能乱动呢?”

“好了,关于犯人的心理剖白环节,你们可以留到解决问题之后再复盘。”展开了折扇的宫野明美打断他们俩的交流,“抓紧时间,我们还要出去解救被犯人迫害的无辜市民们呢。”

“伱说的对。各位,打起精神,该上了。pers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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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工藤老弟经手过的,影响比较重大的案件啊……”目暮十三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我只对东京范围内的部分比较了解,工藤老弟解决过的案子可远不止是我们这边的部分。”

“能了解东京范围内的就足够了,这个犯人不像是远赴重洋,专门来报复人的。”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能在东京各处安装这么多炸药,他一定是对这里的环境有所了解的。”

“这么说的话,那或许是西多摩市的冈本市长那起案件吧。”目暮十三点了点头,提出了一个案子,“虽然那不是工藤老弟接触过的嫌犯里最有名或者有势力的,但因为他当时还是西多摩市的市长,由于这起案件的发生,他的名声受损,遭受了许多质疑,在几轮弹劾之后最终引咎辞职了。”

一般来说,这种地位的角色,成为案件中的嫌犯,还是比较少见的。

更别提,如果不是工藤新一的介入,这位冈本市长是很有可能逃脱的。

“唔,直接导致了一个市长的下台吗?听上去确实影响深远啊……”毛利小五郎暗暗比较了一下自己过手的案件,忍不住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

“那起案子,是一位住在西多摩市的年轻女士,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遭遇了车祸,被撞身亡。一开始,我们只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然而工藤老弟在检查过车辆之后,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目暮十三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简单地陈述了一遍案件的大致经过。

“……所以最后,通过点烟器上的指纹,工藤他确定当时开车的并不是冈本市长的儿子,而是冈本市长本人。因为他当时的职位,车祸发生之后,担心影响到他的政治前途,父子二人就决定交换位置,谎称司机是他的儿子,他只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并且积极报警救援了。”

“但是这样的话,反而是令他从原本的意外事故,变成了蓄意造假,试图逃避责任的违法者了吧。”毛利小五郎琢磨了一会儿,古怪地表示。

目暮十三十分赞同:“确实。只是交通事故的话,还有一定的空间,有了违法记录,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也成了让他彻底下台的根本原因。”

换句话说,如果是意外事故,只要积极赔偿,配合处理,哪怕引起了一定的舆情,控制得当的话,会成为被人攻击的污点,但不至于被抓到把柄。

现在这个结果就截然不同了,他的政敌是不可能放过这么大的一个把柄的。

“也因为他的离任,他一直在策划的西多摩市新市造镇计划,也就彻底流产了。新任市长也有想要改建道路和建筑的想法,但完全抛弃了原本大兴土木的大工程。这可是影响数万人的大项目呢。”目暮十三补充道。

“按这样说,冈本市长的亲属,比如那个试图顶罪的儿子……”毛利小五郎试探着询问道。

“哦,那也就是大概半年多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多久,他们两个人现在还身陷案件的审理当中。伪造证据对抗执法,这个是要刑事起诉的。”目暮警部否认地摇了摇头,“不过是应该检查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这就去联系。”很懂得看颜色的白鸟任三郎立刻点头应声,拿着手机就出去打电话去了。

“不过,炸弹处理好了就行,不论犯人是针对谁的,只要他没有造成切实的危害,那就都还来得及吧?”稍微找到了一些线索的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乐观地说着。

“没那么简单。综合近日的情况来看,到目前为止这个犯人使用的分量,仅仅是失窃部分的四分之一而已。”目暮十三看了一眼因为有惊无险的解决问题,一片欢腾的铁道指挥部,眉头依旧紧皱。

“那就一点点来吧,现在犯人的想法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话说你这个小鬼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毛利小五郎低头看了眼抓着一叠图纸,低头琢磨着什么的柯南,捏紧了拳头。

“连桥上都放置了炸弹啊……”没理会他的柯南看着手中的环状线路线图,以及上头所标注的,安装有炸弹的五处位置。

“嗯,这座桥的结构有些特殊,是森谷帝二教授先前为环状线设计出的跨水大桥,完全由传统的英式风格石制搭建,在当时引发了一时轰动呢。”走进门的白鸟任三郎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自己的上司,“刚刚联系过了,他们两位为了应诉,被勒令不能离开本地,现在都住在横滨的住宅当中。不太可能是他们。”

“白鸟你,对建筑还有研究啊。”目暮十三有些诧异。

“我一直对建筑学很感兴趣,一直都有关注这些东西,兴趣爱好罢了。”白鸟任三郎谦逊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