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款毫无疑问是林瑰用。

    想到两人身上能够有相似的味道，傅聿就很满足了。

    烦心事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了，林瑰刚要转身，就听到傅聿低声问：“今天的拍摄并不顺利，对吗？”

    她惊愕抬眼。

    傅聿垂着眉眼，却依旧很温和：“顾秉枢路过那里，他看到了。”

    顾秉枢不是顾家唯一的孩子，他的压力有头上的哥哥顶着，而且因为本身性格的原因，他最常接触的就是娱乐圈这块的产业，平时经常去各大娱乐公司晃悠，没想到今天刚好就看到了那一幕。

    最开始的时候顾秉枢是想要出手的，后来看林瑰好像没有吃亏，想了想，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傅聿。

    虽然名义上他是林瑰的老板，但林瑰可是他嫂嫂，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告诉傅聿比较好。

    傅聿都已经这么说了，林瑰此刻再想什么别的说法也不行了，只好如实：“遇到了一点麻烦，不过也称不上是不顺利。”

    姜经理表达出来的意思很明显，对方估计也对段洲不太满意，这次的拍摄都是以林瑰微主导的，算来还是她隐隐赚了。

    “但，”林瑰眸光一凝，“他确实应该得到教训。傅先生不介意我借一点势吧？”

    很多时候，傅聿都能感受到来自林瑰的坦诚，她笑得慵懒，连利用他这种事情，都敢在表面上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