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了最后，仍旧会有一个级别很高的存在降临，不管是打算杀我还是打算毁灭世界。”

信远平淡的说道，好像自己置身事外一样。

炽天使的脸色瞬间就是一变，眼神中甚至有了几分欣喜的神色。

但是很快，她就重新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时候，这些消息需要敌人的老大来告诉自己了？！

而且，身为人类这一边的领袖（虽然信远没有这么自称），他为什么可以将这件事说的如此平静。

难道他觉得无所谓？

主要来杀他，他觉得无所谓？？？

想到这里，炽天使的表情瞬间又重新控制住，没什么反应。

“怎么？是不是觉得还挺开心的？”

“是不是有一种，主还没有抛弃你们，主还高高在上的错觉？”

“你错了，祂们会来，是我逼祂们来的。”

信远从始至终注意力就不在眼前这个天使的身上，一直都在观察着世界的灵气浓度，以及世界的动向。

甚至这个时候，他都开始主动的解释了起来。

他愿意说这么多，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路西法，他觉得天使的产生和正常的普通神仆神子是不太一样的，那种信仰的感觉更像是一种印记。

说不定...可以消除。

“神祇很强，非常强，强的有些让人绝望。”

“但是，祂们一定受到诸多的限制，要不然不会需要神降仪式，不会需要你们这种废物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