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杨凡皱起眉头，一时不知道老人所指何意。

老人走到杨凡面前，笑着说道，“然后，你发现你的声望已经欠了太多，你的朋友好像一直在帮你宣传，他们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逆流大弟子，知道了雪国第一大将。”

“这两个符号，已经成为了散修们重新振作起来的精神支柱。”

杨凡一时愣住。

扶摇山这边，他第一次遇到了主动要求对抗仙门的陈大哥，宋大哥，霜琴姐姐他们，而且不止他们，其他那些人，根本不需要过多解释，便直接加入行动。

其实杀冯义，并没有让杨凡觉得有多了不起，他之前已经杀过不少筑基强者了，真正让杨凡震惊的是，这一次来修真界，那些散修们的状态！

他们好像已经不愿意再没有希望的活下去了。

老人继续说道，“你真的要放弃你的声望，或者说，让那些散修，再次回到过去的状态？”

“我……”杨凡心心念念要还清声望，却没有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

“小杨凡，你们这些试炼者，都在想尽办法提升自己的声望，正值声望，则代表他们在适应修真界的环境。只有你是负值，说明你在对抗那个世界。”

“你如果想赌，我当然可以奉陪，但也代表着，你将不再是那个对抗整个修真界的人！”

杨凡还在发呆，老人却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好了，有时间你可以慢慢想这个问题，既然你已经说明了你的赌注，我自然会成全你。”

“赌法很简单，你猜猜铜币在我的哪只手上。”

老人抛出一枚铜币，同时用右手接住，随后伸出双手，似笑非笑的看向杨凡。

“现在告诉我，铜币在那只手里。”

看着老人，杨凡一下子愣住了。

【作者题外话】：三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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