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凝思,倒没想到和蛮牛可以聊起家常菜来,以至于多年后去漠北真正吃到鳕鱼炖豆腐的时候,回想今日,滋味又是不同,“漠河特产的冷水鱼,这边比较少。我们这边有鲈鱼,刺也不多,肉质也挺嫩。按你们那做法做。缓解一二乡愁。”

从半晌午,文瑾便和南宫玦在一处待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得越深,越觉得此人与傅有一样的一统河山的野心,看来高位的男人野心都类似。

文府被他们逛完了,他直说文府太小了,他没有逛够,文府应该再建大些。文瑾说她腿酸死了,不想逛了,要不她坐那等他,他自己再去逛两圈,他又说那倒也不用。他们都笑了。

文瑾带他去她的酒楼,不是蕊黎大饭店,而是后来从商会周老板那里盘下来的中原茶楼,他和厨师形容他想要这个鲈鱼和豆腐如何结合,鱼身怎么改刀,豆腐切多大块。

厨师听他说话蹩脚,沟通有障碍,听到后来厨师长面无表情,南宫索性自己掌勺,做了他要的鲈鱼炖豆腐,厨艺居然尚好,比只会煮葱花细面的傅景桁更适合转行做厨师,傅转行做厨师应该会被客人投诉菜品太过简陋,以至于失业。

文瑾中间回了二趟刘宅。

南宫问她:“何去?”

文瑾没有扭捏,直接毫无负担说:“回家喂娃。”

她都做好委身的认知了,也没所谓扭捏作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