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吴凡赶紧解释了一下道，“我也不敢肯定有用，但是这是一个要排查的对象，只有调查清楚，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我们现在只是去调查。分头行动吧，你们这边继续，柳姐你和我去就行了。”

“可以！”杨志非常肯定地说道，“多头行动好了点，这样东边不亮或许西边就亮了，柳柳，你跟吴凡去吧，听他的安排！”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了！”杨如柳朝大家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就和吴凡走出了办公室。

这时，之前那个说话的省厅的人略有一些尴尬地说道：“我知道吴凡是很厉害的，但真不知道这个二十年前的女人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杨志赶紧解释了一下，“吴凡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就是能接收到一些听上去很玄乎的信息，就是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他就能想到，所以只要是他说的，一定要去查，宁可多花一点人力，不能过错。”

“嗯，那行，但愿会有好消息！”那个省厅来的人点头应道。

他们已经查了一天半的时间了，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心里非常着急，几乎就是要怀疑一切呢。

现在有吴凡帮他们去查，自然高兴。

“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查包晓山的初恋情人，而且已经先行一步，到学校搞来的她的资料！”另一面，杨如柳一边上侦察飞船，一边好奇地问旁边的吴凡。

“我念一首诗给你听一下！”吴凡笑了笑，有些神秘地念道，“自古红颜多祸水，从来旧情怀鬼胎，以为彼此情深重，哪知魂断孤山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