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阿宝这话，王春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倒是赵恒，他一撩袍子，就在石凳上坐了下来，然后朝着两个娃招了招手。

大宝憨憨的朝着赵恒凑了过去，倒是阿宝，小脚脚始终扎根在原地不挪窝。

大宝往前走的时候，她还伸出爪爪去扯大宝的衣服。

“爹有自己的事儿要忙，没办法一直跟着你们。”赵恒说完，伸手朝着阿宝又勾勾手：“你最好老实过来，我今天刚换了一双新鞋。”

阿宝下意识的捂住了屁屁，哼哼唧唧的朝着大宝的旁边站了过去。

“赵阿宝，我问你。”赵恒抬手敲了敲石桌，问道：“倘若你为了救人自己死掉了，你觉得我跟你娘会有多难过，嗯？”

阿宝瞪大了眼睛，她瘪瘪嘴，眼泪就要吧嗒掉下来了。

爹爹娘亲对她特别好的，要是自己死翘翘啦，他们肯定会很难过的，还有哥哥……哥哥每天都给她缝补衣服，呜呜呜。

想到这里，阿宝就开始瘪嘴，眼圈红红。

“你呢，杨大宝。”赵恒又朝着杨大宝问道。

杨大宝皱着小眉头：“我娘说过，我是她的命。”

“万不可小觑那条小河，你们只是刚学会游泳而已，距离救人还差得远。”赵恒看着两个娃，他盯着两个娃的眼睛，很是认真的道：“人有自知之明，也算聪明，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