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坏，一时半会儿似乎也说不清。

但……阿宝的变化显然不止这一点。

吃早饭的时候，宋氏低头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一家人都是知道宋氏多少有些强迫症的，看见她几次三番的低头，林香距离她最近，也跟着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了阿宝的鞋子已经不成样子了。

原本阿宝好动，鞋子破了经常只是破一个脚趾头的窟窿。可今天，阿宝这双鞋子已经露出了三个脚趾头。

“乖阿宝，到药奶奶这里来。”宋氏放下碗，朝着阿宝招招手。

阿宝正在仰头抱着大饭碗在喝粥，约莫是今天早晨的粥很对她的口味，她的小脚脚还微微翘着，很是欢喜，听见宋氏的话，她咕咚咕咚的将一碗粥给喝完，这才乖乖的凑到了宋氏的身边。

“阿宝，脚脚挤不挤啊？”宋氏将阿宝抱坐在腿上，朝着阿宝问道。